「世界只是再次不幸罷了。」
「兩個人一起。」
「曾經,它也是我的全部。」
「再也藏不住了!?」
佈展期間,低級失誤在現場一一為作品命名。我們笑稱她此刻是流行歌歌詞產生器,她開懷地點點頭。從通俗出發,撒下並非為了招引共鳴的種子,背著所有觀眾偷偷在轉角處嫁接出新品種的花卉--這幾乎是她作品的共同軌跡,渾然天成,彷彿信手拈來。但實際上這一切並非過去簡單式肯定句的加總,並不存在一條粉紅泡泡鋪成的軌道筆直地將她運到現在的位置。
她的經歷之於有志於創作而受挫的人,也許也會像情歌之於情傷者吧。